第五十章 不依不饶_重生之政道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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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不依不饶

  詹继东看着下楼而去的陆政东,眼神一下阴沉下来,点燃烟呆呆的看着远去的陆政东,连败两阵,而且第二次败得很狼bèi,连将两军,无形中,就让他在安新的影响力削弱不少。安新政界就传出一句话来,说新来的市委书记是个绣花枕头,没毛本事还东搞西搞。

  绣花枕头这四个字,狠狠地刺激了詹继东。本来她到安新,是当火车头来的,省委省府对他期望很高,希望他能拉动安新这个沉重的火车,把班子成员的积极性充分调动起来,带领全市人民,打一场漂亮的翻身仗。

  哪知道却是出师不利,接下来该怎么办?

  詹继东不能不思考这个问题……

  春节之后上班的第一天,市委市政府,会议的重点是如何学习贯彻中央关于西部大开发的精神,

  会议要求各地要牢牢把握“高位求进、加快发展”的工作主基调,紧紧抓住西部大开发的历史机遇,努力实现全市经济社会持续稳dìng发展……

  詹继东调门依然很高,讲得也很煽情,但在几天之后,这一点更是清晰,安新日报等市里的媒体,春节之后开设“一年之计在于春”之类的专题,总结过去,谋划开篇。

  这本来也正常,但这些报道一出来,陆政东发现味道很不对,看似总结过去,谋划春节后全年开局,实际上是变相的对市政府的工作进行批判。

  这样的事情不要说是安新出于困难局面,就是局面一片大好,那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陆政东几乎能想象出接下来会形成的议论对他的和市政府其他领导的负面影响。詹继东的目的就是。弱化他在市里的影响力。让他的境况变得被动。当然这样的报道肯定是让人能够体会其意,却又拿不上桌面。

  这就是语言的艺术,也难怪那些老外讲汉语难学,那些个汉字不同的组合就能表达不同的意境,真要成为汉语通,那确实太难。

  这就是媒体之所以被称为喉舌的缘故,谁掌握了舆论工具,那肯定对谁就更为有利。

  而这背后没有宣传部长张振宇的支持。安新日报的人那个敢这样报道?而张振宇背后是谁,还需要问吗?这压根就是詹继东有目的的朝着他的胸口上扎一枪。

  而这更是表明詹继东并没有借他给出的台阶顺势而下的意思。既然如此,陆政东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詹继东既然继续不依不饶,该战斗那就的战斗。

  虽然他决定战斗,但如何应对,陆政东也绝不可以掉以轻心,陆政东沉思着,不由想到了交通这一块存zài的问题,不由想到了登龙集团这个雷区。

  登龙集团名义上也是经过了公平竞标的。可是那只是名义,实际上。在很多时候,根本就没有“公平”两个字可言,特别是这样的事情绝不能以公不公平这么简单的标准去评判。

  当权力和财富积聚到一定程dù,践踏的就不只是公平,它会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无所顾忌地狂踩正义、法律、道德甚至人伦。

  越是如此,所以人们就越是希望有包青天,但包青天从来就只是一个神话,让人在万般无奈中回味一下,找点精神平衡。

  这就是现实,古往今来权力和财富被太多的人供拜,它成了两尊新的大神,它冲谁微笑一下,谁就能成佛,它如果不微笑,那连供香的机会都没,更别说沾仙气了。

  陆政东也是在权力场中浸泡多年,太知道其中的猫腻和内幕了,当权力盛行制约又不够的时候,有些东西便从不是规矩变成了潜规矩,然后一发不可收拾,完全蔓延开来。

  以至于有人讲,把某些实权部门的领导全抓了恐怕一个也不会抓错。

  话虽有些夸张,但是却是话糙理不糙,特别是交通城建领域,更是属于腐*败高发领域。

  而当这样的一些人扭成一团,其破坏力就更强,反弹的力量也就更大,所以在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一举拿下这些人的时候,就算有些东西硌得你心疼,刺得你心出血,你也得忍着,也不能贸然而动。

  他此时就是这样一种状况,他并没有完全摸透登龙集团的背景,不清楚这件事真要捅上去,负责查处的是是不是和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如果这些不能确定,轻举妄动,实际上就是让对方轻松过关。

  而陆政东今天,却是又想到了更多的东西,登龙集团这个毒瘤,如果能够被割掉,固然是能够对詹继东有所打击,但事实上打击也有限,与其这样,倒不是寄希望于利用这个改变省里的政zhì格局,让省里的政zhì生态出现一种有利于他的变化,而如果自己这样做,自己又该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这些都需要他十分仔细的思考,必须要谋而后动,而又不把自己牵扯进去,这才是上上之策……

  但不管哪一样,首先是必须要了解到更多的情况。而他现在掌握到的有一点靠谱的线索是登龙集团进口的一些用于隧道的材料存zài一些质量上的问题,这或许可以作为一个突破口……

  陆政东沉思良久,最后决定给粱梅打个电话……

  粱梅此时正在省城一家外贸企业视察,作为分管副省长,对省里大型的外向型企业,她也需要做到心中有数。省政府副秘书长曾超、省外贸厅负责人和企业负责人拥着她进了车间。视察完毕,粱梅在换衣间脱掉企业的工作服,摘下帽子,松了松头发,脱掉了白大褂,抻了抻身上米色的羊毛衫,然后穿上自己的藏青色风衣,走了出来,出现在大家眼前的依旧是那个美丽大方、眼睛明亮、体态匀称、气质优雅、着装得体的年轻副省长。一行人陪着她到了集团的办公楼,在会议室里,她听取了企业负责人的情况汇报,觉得还不错,就鼓励了一下,然后提了几条要求。企业负责人表示一定按照梁省长的要求抓好生产,为打赢外贸出口这一仗贡献力量……

  末了,企业负责人说:“我们准备了一顿便餐,请梁省长留下吃晚饭吧。”

  粱梅微微笑了一下:

  “我今天不在你们这里吃饭了,如果你们按时完成了出口任务,到时候我请你们集团班子成员到省政府食堂去吃饭,为你们庆功。”

  企业负责人一边笑着,一边用眼神请示副秘书长。曾超见到刚刚粱梅接到了一个电话,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就轻轻摇了摇头。

  企业负责人就说:

  “我们一定要通guò自己的努力喝到梁省长的好酒,也盼着有一天梁省长能在我们这里吃顿便饭。”

  粱梅站了起来,一边说着“好、好”,一边跟集团班子成员挨个握手。

  回到省政府。

  粱梅一直就呆在办公室里。阳光从窗户里泄进来,斜斜地打在她身上,从回到省城,她就一直站在那里没动。秘书进来过几次,像有什么事要汇报,见她似乎思考得特别投入,没敢打扰,悄无声息原又出去了。桌上的座机响起过,她也没接,她一种在思考陆政东找她有什么事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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