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热吻_小没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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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热吻

  用餐之时,温尔感觉桌上气氛有些凝固。

  林斯义没到,不止她一个人失望,与寿星公坐在一起的左曦更加板着脸孔,酒过三巡,直接发飚:“他不会故意躲着我吧?”

  “谁啊?谁躲着你这大美人。”窦逢春装听不懂,打哈哈。

  “你说谁?当然是林斯义!”左曦说着讽笑,一脸不忿,“他干嘛呢?把我当踩狼虎豹啊,见都不敢见?是愧对我什么吗?”

  “他跟咱们不一样,军务忙。能别没事找事吗?”

  你一言我一言,话赶话就吵起来。

  不过这好像是他们的相处方式。

  温尔见怪不怪,不打算参与。

  正低头吃着,左曦的火终究是烧到她身上来,或者从一开始,对方的火就预备往她身上烧,只是她情绪冷淡,没配合,惹得左曦不得不不主动开腔:“温温,你知道你哥怎么回事吗?”

  “他没跟我联系。”温尔如实答。

  “昨晚你决定回蓉城,他也没跟你联系?”左曦挑眉,似不可思议。

  “我跟他说了,他没回,不过知道了就行。”

  “你怎么知道他知道了?还是他对待所有女人都是欲擒故纵,忽冷忽热?”

  “左曦,你喝多了?”关城转眸望对方,语气冷冽。

  左曦对视着他目光,觉得挺意外,勾唇笑笑:“有的人,还真有蛊惑男人的本领。”

  温尔一怔。

  关城闻声扭了扭脖子:“再说一遍。”

  “心知肚明就行。”左曦笑。

  “你这是疯了?”窦逢春发火,“今天我生日,无差别攻击什么意思啊?关城,你别跟她计较!”

  关城没出声,温尔余光看到他手背青筋跳了起来,但久久未动,显然在克制。

  她心内叹息,明白其他人只是被牵连,左曦要开炮的对象是她而已。

  她准备发声,关蓓蓓却一阻止,拍了拍她手似安慰,然后对左曦说:“别闹啦姐,就算温温不是斯义哥的女朋友,你再闹也不会是你。”

  小丫头说话心直口快,完全点燃了火.药桶。

  左曦冷笑几声,盯着关蓓蓓:“什么意思?是暗示我贱?”

  “没有。”关蓓蓓否认,“只是希望看在逢春哥生日的份上,别让大家下不来台。”

  “原来是我让大家不愉快了。”左曦冷笑连连。

  窦逢春却忽然一抬手,原本滴酒不沾的人今儿被灌得面若桃红,神志不清中后知后觉逮到一个重要信息,他望向关蓓蓓,“你刚才说什么?就算温温不是斯义的女朋友……啥?”

  窦逢春崩溃:“他俩咱一起了???”

  “等会儿。”有个叫李惟的小伙伴笑着道:“他俩没在一起才奇怪吧!大伙儿这是干什么呢,别欺负咱小嫂子,林斯义来了,一个两个都别想跑!”

  “是的,是的,别说了,我先敬小嫂子一杯。”窦逢春说着,先给温尔斟了一杯,然后给自己倒满,站起身,恭恭敬敬朝她“先干为敬”。

  温尔哭笑不得,“哥,你喝多了。”

  窦逢春歪歪扭扭的从座位里起身晃到她这儿来,“小嫂子,以后斯义拜托你了!你是真有本事,真的!”朝她竖起大拇指,“林斯义啊,大处.男,被你收了!”

  “啊啊,你们好色!”关蓓蓓在旁边尖叫。

  温尔也脸皮烫红,真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偏偏人家窦逢春话里话外不带猥琐意味,除了惊呼,敬佩就没其他意思。

  于是,左曦被气地更绝。

  这帮人酒桌文化总是这么奇怪,哪怕前一秒还是快掀桌气氛,后一秒几个岔一打就能歪到九霄云外蹦迪去了。

  “我去下洗手间。”温尔实在待不住,起身逃离。

  “别走啊,小嫂子!”除了关蓓蓓这些人都是比她大的,还叫她嫂子,温尔步伐走得更快。

  到了门口,她一拉门,外面突然来了一股劲儿往里面推了一把。

  她错愕,微倒退一步,然后一阵男香便扑入鼻尖。

  林斯义。

  温尔瞄到对方面孔,心头一阵跳。

  他身上军装穿的一丝不苟,挺拔又精干,五官不明朗,门瞬时移开时,一张英俊的脸庞才彻底暴露在灯光下。

  见到是她,唇角几不可察上扬,温尔尚未做出反应,他手臂已经揽到她腰,细微的一碰,转瞬离开,“干嘛去?”

  “……洗手间。”温尔与他目光黏着,舍不得离开,直到身后山呼海啸的动静扰得她不得不疾步而出,与他擦肩而过。

  ……

  到了洗手间,温尔用水好好泼了把自己脸。

  从镜子中,可看到满面的火烧云色。

  大概得等自己脸皮厚了,年龄也上来了,面对外人调侃,才会不动如山。

  这会儿,她洗完脸,在楼道里待着先不进去,给足时间让他们把林斯义征询完,再留一点让林斯义和左曦之间慢慢发挥,终于待够十五分钟,觉得差不多了,准备抬脚走。

  只是有人先等不及了,快她一步出来寻她。

  林斯义从过道闪入时,一下就将她堵在楼道的墙壁上,也不怕吻错人,口舌压过来时用尽全力,吻地她心脏似骤停,呼吸也随之衰竭,可怕的溺亡感伴随他们整个吻。

  他手臂同时缠入她腰后,扣着,更往他身上抬。

  “唔……”温尔听到自己可耻的声音,中途试着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结果乐不思蜀,一开始的担心被人看到完全抛之脑后,踮起脚尖,双臂搂上他脖子,和他热吻没完。

  “整整十天没见……”林斯义得空给她算了一下时间。

  温尔红着脸笑,“那你为什么不回信息?”

  “提前让你习惯进入航校的生活。”林斯义咬着她唇又亲了几口,唉声叹气,“今晚跟你们校长吃饭。越吃越绝望。”

  “航校校长?”温尔又惊又笑,“怎么了?”

  “现在航校情况和我们那时不一样。每天都军事化管理,手机周末才发放,外出只有在周末视名额而定,还取消了暑假。想想我就要疯。”好不容易谈了女朋友十天半月见不到一次面,林斯义怎么受得了。

  他那时候训练她体能时,对温尔喊的人得坚强如钢之类的口号,温尔此时想原封不动还他。

  她现在没什么感觉,大概之前可能要去北京念书,货真价实的异地让她安全感尽失,所以此刻同在一城,再大的困难在她面前都不算困难了。

  于是反过来安慰他。

  “你跟哥不一样。你是情窦初开,哥是多年媳妇熬成婆,懂吗?”

  “不懂。”温尔皱眉,“你怎么还不如我?”

  林斯义捏她脸,恶狠狠凑到她唇上说:“因为你没良心。”

  十八岁和二十四岁,完全天上地下的概念。

  她需求会比他少很多。

  他除了情感上,还有生理需求。

  一旦开荤,后面一发不可收拾。

  这话又不好意思对她说。

  不然他堂堂一名可抛头颅洒热血的军官,竟然熬不过人类最低等的生理欲.望,岂不是要被她笑死?

  不过这些都是林斯义的心理活动。

  在温尔看来,她面前的男人正经且克制,吻了吻她就把她放了。

  刚才紧紧搂在一起,他生理反应也没有像之前在酒店那天,稍微一个眼神给他,就反应过火的抵着她。

  两人手牵手出门,和散场的友人们告别,窦逢春喝的伶仃大醉,几乎胡言乱语,进行不了第二场,其他人也鸣金收兵。

  温尔中途有几次想把手从林斯义手中抽开,但没成功,他毫不避及旁人视线,沉着有力握着她。

  好像他们已交往许久,再自然不过的动作,无需管外人看法。

  这种无声的保卫比温尔请求一千万遍有用。

  除了醉酒的窦逢春,没人再调侃他们。

  就连左曦都默然离去。

  ……

  回到家,温尔把行李放下。

  洗了澡出来,准备收拾一下,房门外就有人咚咚敲门。

  她连门都没锁,直接喊:“进来。”

  除了林斯义没别人。

  温尔笑。

  他好像第一次穿着背心到她房间来。

  她有点不习惯。

  笑着自顾收拾行李,让他自由活动。

  林斯义却主动贴上来,坐在她身后,搂她腰,下颚在颈窝里戳,声音轻且哑:“明天再收拾。”

  “你干什么?”温尔没想到他这么大胆,眼眸瞬时睁大。

  “明知故问。”

  “不行,这是家里!”她不依,上身躲着,想离他远一点。

  她躲,林斯义就跟,手臂轻轻松松捞着她,哪里也跑不掉,“家里怎么了?”

  “姑姑睡我隔壁呢!”林苑之一家三口都住在这里,今晚他表弟和他姑父出门,到现在还没回来,万一中途归来岂不更尴尬了。

  “她睡哪儿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林斯义笑,“这是我家。”

  “不行,会听到的。”温尔坚决不同意,“你走!”她对他疾言厉色。

  林斯义被她逃开,双手往身后撑,无奈朝她笑:“你看我怎么走?”

  温尔跳到旁边,然后闻声一扭头,看到他睡裤形状,不由惊呼:“林斯义,你真不能这样!”

  她声音压着,都怕吵着隔壁的林苑之。

  “你一点不想我?”是只有她这样,还是所有的女人都这样,对十天整未见到的男朋友无动于衷?

  “我想你。”林斯义盯着她仓惶躲避的眼神说。

  “我也想。”温尔被盯得无所遁形,如实报告说。

  “怎么想?”他挑眉问。

  “想和你在一起。”

  “怎么在一起?”

  “除了这种方式的在一起,都想。”

  “那我除了这种方式,其他方式都不想。”

  他语言直白,再配合滚烫的眼神,令温尔难以招架,她甚至怀疑,难道自己真太冷血了?

  “很遗憾。这就是男人。”林斯义可惜道:“我们现在不在一个频道,你想恋爱,我想做.爱,但二者其实都是一致的,不用区分太清楚。”

  “等等。”温尔怔了怔,勇敢瞧他,“我没说不做,只是不想惊动外人。现在的房间显然不隔音。”

  差点被他带沟里,温尔不依低嚷:“你少上纲上线了!”

  林斯义注视着她笑,“没做,你怎么知道不隔音?”

  “林斯义,你真疯了。”温尔简直不能直视他了,“我记得你从前不是这种人,很正经,很令人崇拜!”

  “现在不崇拜了?”

  温尔无地自容,继续跟他掰扯,“我说真的。这房间不隔音,主要是我的床不行,会晃动!”

  “哪晃?”一听她床品不合格,林斯义立即从地板上起身,一副要给她检查的样子。

  温尔的床是铁艺床,白色的,特别小女孩风。

  唯一的缺点就是有一次她和关蓓蓓在床上打闹,床架轻轻一折腾就咔咔响。

  本着向他真实反映情况的心态,温尔凑到他检查的地方,俯身,摇了摇床架给他看:“你听,是不是有声音?”

  她认真的表情,令林斯义无言以对。

  笑看她半天,沉默。

  温尔说:“你看我干嘛。让你看床,太危险了,不可以!”

  她小心翼翼,谨慎无比。

  “不一定非在床上。”那个男人突然说。

  “……”温尔感觉到头皮一麻,随着他声落,自己后颈便被一只大掌扣住,说了不一定在床上,却直接把她抚到了床上,温尔下颚摔在他胸肌上时,他的背部已经先落了床,咔咔两声,床架震荡。

  “……”温尔当即心脏都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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