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空间裂缝
“我有一个小小的疑问。”阳顶天轻声说道：“除了完成那个什么‘医生姐姐来了’的考核任务，你们来这里还有别的原因吗？”
火耀法师说话的时候，一直看得陈无恙。
“好几年前，我曾经参加过一次上层社会的晚会。
我作为一个通过特殊手段，显现出操纵自然元素能力的为数不多，可以算是极为稀少的试验品，而被带去介绍给大人物们，以此来展现那些创造我们的人的成绩。
其实我觉得自己那时候跟被带到大庭广众之下，让人欣赏的稀有的动物差不多！
当然，我进行了一定的乔装打扮，让自己的模样不至于太过于引人注目。”
阳顶天慢悠悠地说，“会场上有许多年幼的孩子，我其实不喜欢那些小孩，也许是嫉妒。
我发现有一个小孩似乎与众不同，他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似乎与所有人都格格不入，看起来与我一样孤独。
哦，对了，有一只肥得不像话的猫跟他在一起。”
“后来我才知道，这位年轻人就是晚会主人的小公子。据说，他一直没有显现出自己的本源属性，关于这一点，一直都是所有人私下讨论的话题和笑料。”
“刚才看到你第一眼的时候，我觉得自己与当初那个小孩又见面了。但再多看几眼，又有些不确定了！所以，你是他吗？”
一只肥得不像话的猫吗？
陈无恙有些玩味的感觉，“是的，你当初看到的就是我。”
他一脸的淡定从容，关于这个蓝色小矮人的记忆，在他之前进入洞穴中看到的第一眼，就在原主的记忆，翻找了出来。
现在我已经将原主大脑中的记忆融合，原主就是我，我就是原主，他曾经的一切经历，于我而言，就是我所经历过的另外一种人生。
当时，这个蓝色小矮人距离我大概十米远的距离，他站在一张桌子旁边，桌子上摆满了各种酒水还有奶油蛋糕之类的甜食。
蓝色小矮人似乎一刻都没有停止吃东西，似乎饿了很久，他右手拿着一根冰淇淋，左手还抓了一块白色奶油蛋糕，嘴里鼓鼓囔囔，因为吃得太过投入，以至于脸上的面具滑落了一半，也浑然不觉。
许多人被他布满了奇异纹路的蓝色脸庞所吸引，对他指指点点。
现在眼前这位蓝色小矮人记忆中的模样，几乎没什么不同。
当然，此刻显现在眼前的，除了原主记忆中的那副模样之外，还有仅仅属于我自己独有的部分。
蓝色小矮人头顶横着一根血色的血条，显示的数字是100。
同时，眼前的蓝色界面上，出现了一组数据：
【阳顶天】
【基础属性：】
【力量：3】
【体质：2】
【敏捷：2】
【能量：7】
【灵魂：1】
【说明：基础属性每提升一点，将在原有基础上，提升10%强度；括号内为额外基础属性值，每提升一点，将使得本项基础属性，提升百分之二十强度。】
【本源属性：火耀法师】
【等阶：一阶；距离下一等阶（1/5）】
【等级：一级；距离下一等级（0/200）】
【技能：烈焰冲击；等级：初级】
消耗自身本源属性强度值，发动一次攻击；每次攻击成功造成自身所消耗本源属性强度值的60%的伤害。
【技能：火雨；等级：初级】
消耗自身本源属性强度值，发动一次范围攻击，对范围内目标攻击成功，造成自身所消耗本源属性强度值的30%伤害。
看起来好像还不错！
陈无恙心中默默思忖，这样两项的能力确实可以造成一个远程狙击手所无法办到的事情！
不足之处，就是除了【能量】这一项之外，别的基本属性都比较弱。
好吧！他属于一个【D级】伙伴。
在我的心中，按照力量、体质、敏捷、能量、灵魂这五项基本属性，将显现了本源属性的存在分为了A、B、C、D、E、F几个等级。
全部属性都在5以下的，算是E级，有一项在5以上的，算是D级，以此类推五项都在5以上，算是A级。
但并不是说高等级就一定比低等级更厉害，只能说相对来说没那么多短板而已。
至于我自己……当然是S级，我除了五项能力都是10以外，还具有额外点数，虽然额外点数现在还只是0而已。
“看来你已经显现出自己的本源属性了！”阳顶天打断了陈无恙的思绪，“陈家的人来这里，一定不会是简简单单地完成一个专门给普通新兵设计的任务，你们一定知道，这片地方发生了什么。只是为何来这里的是你？”
陈无恙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反问道：
“你没有看到我的战斗的过程，我身上也没有穿任何与能力相关的护甲，你是怎么辨认出我的本源属性？”
“因为你看起来，明显就是站在最前面，被围殴的那个角色。”
阳顶天掰着细长的手指头，说道：
“你们刚才进来的时候，他们两个都躲在你身后，而你就像只老母鸡一样，尽可能地挡在他们俩身前。
你身上到处都是伤痕，虽然身边有一个不错的治疗者，但依旧还有许多地方的伤，还没来得及恢复，说明你们遇到了许多激烈的战斗。
但是他们两人身上却几乎完好无损。
你对他们的保护，做得还很不错。
如果不是我认出了你，我甚至会以为，你是一个刚显现出本源属性的凡民。”
“刚显现出本源属性的凡民？”
陈无恙问道：“就因为我身上没有穿戴任何战斗护甲吗？”
“是的！凡民通常都很穷，没钱买任何与自己本源属性相关的护甲，在战场上只能靠肉体和天赋硬抗。
在任何军团中，凡民都很难出头，他们也许有很出色的天赋和能力，但很快就会被消耗掉。”
“很抱歉，无意冒犯。”火耀法师阳顶天转头看向女孩，“我在军团中也只是一个普通的炮灰，对所有凡民没有丝毫轻视。”
“没关系。”鱼小砚小声说。
“你并非人类？”陈无恙看着火法浑身蓝色的皮肤。
“严格说起来，一部分不属于人类，也有一部分属于人类。绝大部分人的本源属性是自然显现出来，不管是属性的方向，或者是其强度，都是随机。甚至偶尔会出现，显现出本源属性的家族后人，竟然是一个凡民。”
他看了眼陈无恙，继续说道：“从一百多年前，世界上许多人类组织就开始从基因层面上，研究这个问题，希望揭开奥秘，让人类能稳定地量产出本源属性及其强度的。一个由最为强大的几个组织所联合而成的实验室在这方面接近成功，他们在人类和妖怪体内提炼出的激素中，制成了某些基因药剂。基因药剂总的来说分为两大类，一部分属于稳定量产的，但对于人体的改造有限。另外一部分非常强大，但却会产生无法预测的副作用。”
“比如我，虽然我具有了强大的操纵火焰的能力，但我的身体的一部分却异化为了某种非人类的组织和形态。”
陈无恙问道：“这些经过了改变的人类多吗？”
阳顶天摇摇头，“据我所知，并不太多，绝大部分参与实验的人类注射了这种不稳定基因药剂后，当场就会被烧死，在接下来的一年，许多人也会发生自焚死掉，只有很少一部分人成功，他们具有了基因药剂内的能力，但是身体会出现一些改变，他们的后代也会继承这样的能力和外表，就如同我现在这样。”
“这真是一个悲伤的事情！”陈无恙回答道：“来之前，猜到这里可能出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但并非家族安排我来的。”
“那你知道出现在这里的，是什么吗？”阳顶天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我猜想是一种叫‘空间裂缝’的东西。”陈无恙慢悠悠地说，“和你们战斗的怪物，是从新出现的空间裂缝里面钻出来的。”
空间裂缝这样的东西，我是从原主的记忆中查找到的。
第一次看到这个词的时候，我不禁莞尔，在这个位面中，他们给这东西取这样的名字。
不过也算是比较贴切！
我很需要这个‘空间裂缝’，找到这样的东西，我才具有进入不同位面的可能。
不过我知道，现在我的力量还远远不足以使用这样的东西。
“当真？”
望山一直安安静静地听他们说话，此刻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现在世界上还有空间裂缝这样的东西出现？”
“当然有！虽然那些大人物们一直都告诉我们，这个世界上已经不会再有空间裂缝，也不会有异世界的怪物从这些裂缝中钻过来，我们只需要清楚这个世界上残存的怪物们就好了。”
阳顶天面无表情地说道：
“我们都是炮灰，所以没有人告诉我们这里的真相。
我甚至觉得军团的最高领导早就知道这里发生什么了。”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你看到过那东西？”望山问道。
阳顶天没有回答，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陈无恙。
“我以为陈家的人出现在这里，一定是为了这片地方出现的空间裂缝。是这样吗？”
阳顶天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陈家会让自己的小少爷来这里，而且还是怎么一副穷逼的模样出场。难道是需要让自己显得一切都是自己的能力，而不是靠家族的力量吗？实际上我觉得完全没有这样的必要。”
“就是这样！”陈无恙说道：“你可以理解为我就是要凭自己的能力来做这样的事情，只有这样才能让家里的人对我刮目相看，重新让我自己在家族的形象变得正常。”
“变得正常？”阳顶天无声笑了起来，“好吧！也许我懂了。那么，我们现在需要去空间裂缝吗？”
陈无恙转头看看鱼小砚，脸上露出了笑容，“放心！不会影响我们治疗这里的战士。相信我。”
女孩脸上红了红，没有说话，但心里却似乎已经相信这个家伙了，不知道为什么，与这个家伙接触得越久，似乎就越对他有一种信任的感觉。
“好！我们去看看出现在这里的空间裂缝。”陈无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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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耀法师说话的时候，一直看得陈无恙。
“好几年前，我曾经参加过一次上层社会的晚会。
我作为一个通过特殊手段，显现出操纵自然元素能力的为数不多，可以算是极为稀少的试验品，而被带去介绍给大人物们，以此来展现那些创造我们的人的成绩。
其实我觉得自己那时候跟被带到大庭广众之下，让人欣赏的稀有的动物差不多！
当然，我进行了一定的乔装打扮，让自己的模样不至于太过于引人注目。”
阳顶天慢悠悠地说，“会场上有许多年幼的孩子，我其实不喜欢那些小孩，也许是嫉妒。
我发现有一个小孩似乎与众不同，他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似乎与所有人都格格不入，看起来与我一样孤独。
哦，对了，有一只肥得不像话的猫跟他在一起。”
“后来我才知道，这位年轻人就是晚会主人的小公子。据说，他一直没有显现出自己的本源属性，关于这一点，一直都是所有人私下讨论的话题和笑料。”
“刚才看到你第一眼的时候，我觉得自己与当初那个小孩又见面了。但再多看几眼，又有些不确定了！所以，你是他吗？”
一只肥得不像话的猫吗？
陈无恙有些玩味的感觉，“是的，你当初看到的就是我。”
他一脸的淡定从容，关于这个蓝色小矮人的记忆，在他之前进入洞穴中看到的第一眼，就在原主的记忆，翻找了出来。
现在我已经将原主大脑中的记忆融合，原主就是我，我就是原主，他曾经的一切经历，于我而言，就是我所经历过的另外一种人生。
当时，这个蓝色小矮人距离我大概十米远的距离，他站在一张桌子旁边，桌子上摆满了各种酒水还有奶油蛋糕之类的甜食。
蓝色小矮人似乎一刻都没有停止吃东西，似乎饿了很久，他右手拿着一根冰淇淋，左手还抓了一块白色奶油蛋糕，嘴里鼓鼓囔囔，因为吃得太过投入，以至于脸上的面具滑落了一半，也浑然不觉。
许多人被他布满了奇异纹路的蓝色脸庞所吸引，对他指指点点。
现在眼前这位蓝色小矮人记忆中的模样，几乎没什么不同。
当然，此刻显现在眼前的，除了原主记忆中的那副模样之外，还有仅仅属于我自己独有的部分。
蓝色小矮人头顶横着一根血色的血条，显示的数字是100。
同时，眼前的蓝色界面上，出现了一组数据：
【阳顶天】
【基础属性：】
【力量：3】
【体质：2】
【敏捷：2】
【能量：7】
【灵魂：1】
【说明：基础属性每提升一点，将在原有基础上，提升10%强度；括号内为额外基础属性值，每提升一点，将使得本项基础属性，提升百分之二十强度。】
【本源属性：火耀法师】
【等阶：一阶；距离下一等阶（1/5）】
【等级：一级；距离下一等级（0/200）】
【技能：烈焰冲击；等级：初级】
消耗自身本源属性强度值，发动一次攻击；每次攻击成功造成自身所消耗本源属性强度值的60%的伤害。
【技能：火雨；等级：初级】
消耗自身本源属性强度值，发动一次范围攻击，对范围内目标攻击成功，造成自身所消耗本源属性强度值的30%伤害。
看起来好像还不错！
陈无恙心中默默思忖，这样两项的能力确实可以造成一个远程狙击手所无法办到的事情！
不足之处，就是除了【能量】这一项之外，别的基本属性都比较弱。
好吧！他属于一个【D级】伙伴。
在我的心中，按照力量、体质、敏捷、能量、灵魂这五项基本属性，将显现了本源属性的存在分为了A、B、C、D、E、F几个等级。
全部属性都在5以下的，算是E级，有一项在5以上的，算是D级，以此类推五项都在5以上，算是A级。
但并不是说高等级就一定比低等级更厉害，只能说相对来说没那么多短板而已。
至于我自己……当然是S级，我除了五项能力都是10以外，还具有额外点数，虽然额外点数现在还只是0而已。
“看来你已经显现出自己的本源属性了！”阳顶天打断了陈无恙的思绪，“陈家的人来这里，一定不会是简简单单地完成一个专门给普通新兵设计的任务，你们一定知道，这片地方发生了什么。只是为何来这里的是你？”
陈无恙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反问道：
“你没有看到我的战斗的过程，我身上也没有穿任何与能力相关的护甲，你是怎么辨认出我的本源属性？”
“因为你看起来，明显就是站在最前面，被围殴的那个角色。”
阳顶天掰着细长的手指头，说道：
“你们刚才进来的时候，他们两个都躲在你身后，而你就像只老母鸡一样，尽可能地挡在他们俩身前。
你身上到处都是伤痕，虽然身边有一个不错的治疗者，但依旧还有许多地方的伤，还没来得及恢复，说明你们遇到了许多激烈的战斗。
但是他们两人身上却几乎完好无损。
你对他们的保护，做得还很不错。
如果不是我认出了你，我甚至会以为，你是一个刚显现出本源属性的凡民。”
“刚显现出本源属性的凡民？”
陈无恙问道：“就因为我身上没有穿戴任何战斗护甲吗？”
“是的！凡民通常都很穷，没钱买任何与自己本源属性相关的护甲，在战场上只能靠肉体和天赋硬抗。
在任何军团中，凡民都很难出头，他们也许有很出色的天赋和能力，但很快就会被消耗掉。”
“很抱歉，无意冒犯。”火耀法师阳顶天转头看向女孩，“我在军团中也只是一个普通的炮灰，对所有凡民没有丝毫轻视。”
“没关系。”鱼小砚小声说。
“你并非人类？”陈无恙看着火法浑身蓝色的皮肤。
“严格说起来，一部分不属于人类，也有一部分属于人类。绝大部分人的本源属性是自然显现出来，不管是属性的方向，或者是其强度，都是随机。甚至偶尔会出现，显现出本源属性的家族后人，竟然是一个凡民。”
他看了眼陈无恙，继续说道：“从一百多年前，世界上许多人类组织就开始从基因层面上，研究这个问题，希望揭开奥秘，让人类能稳定地量产出本源属性及其强度的。一个由最为强大的几个组织所联合而成的实验室在这方面接近成功，他们在人类和妖怪体内提炼出的激素中，制成了某些基因药剂。基因药剂总的来说分为两大类，一部分属于稳定量产的，但对于人体的改造有限。另外一部分非常强大，但却会产生无法预测的副作用。”
“比如我，虽然我具有了强大的操纵火焰的能力，但我的身体的一部分却异化为了某种非人类的组织和形态。”
陈无恙问道：“这些经过了改变的人类多吗？”
阳顶天摇摇头，“据我所知，并不太多，绝大部分参与实验的人类注射了这种不稳定基因药剂后，当场就会被烧死，在接下来的一年，许多人也会发生自焚死掉，只有很少一部分人成功，他们具有了基因药剂内的能力，但是身体会出现一些改变，他们的后代也会继承这样的能力和外表，就如同我现在这样。”
“这真是一个悲伤的事情！”陈无恙回答道：“来之前，猜到这里可能出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但并非家族安排我来的。”
“那你知道出现在这里的，是什么吗？”阳顶天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我猜想是一种叫‘空间裂缝’的东西。”陈无恙慢悠悠地说，“和你们战斗的怪物，是从新出现的空间裂缝里面钻出来的。”
空间裂缝这样的东西，我是从原主的记忆中查找到的。
第一次看到这个词的时候，我不禁莞尔，在这个位面中，他们给这东西取这样的名字。
不过也算是比较贴切！
我很需要这个‘空间裂缝’，找到这样的东西，我才具有进入不同位面的可能。
不过我知道，现在我的力量还远远不足以使用这样的东西。
“当真？”
望山一直安安静静地听他们说话，此刻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现在世界上还有空间裂缝这样的东西出现？”
“当然有！虽然那些大人物们一直都告诉我们，这个世界上已经不会再有空间裂缝，也不会有异世界的怪物从这些裂缝中钻过来，我们只需要清楚这个世界上残存的怪物们就好了。”
阳顶天面无表情地说道：
“我们都是炮灰，所以没有人告诉我们这里的真相。
我甚至觉得军团的最高领导早就知道这里发生什么了。”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你看到过那东西？”望山问道。
阳顶天没有回答，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陈无恙。
“我以为陈家的人出现在这里，一定是为了这片地方出现的空间裂缝。是这样吗？”
阳顶天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陈家会让自己的小少爷来这里，而且还是怎么一副穷逼的模样出场。难道是需要让自己显得一切都是自己的能力，而不是靠家族的力量吗？实际上我觉得完全没有这样的必要。”
“就是这样！”陈无恙说道：“你可以理解为我就是要凭自己的能力来做这样的事情，只有这样才能让家里的人对我刮目相看，重新让我自己在家族的形象变得正常。”
“变得正常？”阳顶天无声笑了起来，“好吧！也许我懂了。那么，我们现在需要去空间裂缝吗？”
陈无恙转头看看鱼小砚，脸上露出了笑容，“放心！不会影响我们治疗这里的战士。相信我。”
女孩脸上红了红，没有说话，但心里却似乎已经相信这个家伙了，不知道为什么，与这个家伙接触得越久，似乎就越对他有一种信任的感觉。
“好！我们去看看出现在这里的空间裂缝。”陈无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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